沙正阳这么一说,才让钱正稍稍释怀。
倒不是不惮以恶意来揣测沙正阳,但毫无疑问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确很难让人相信蒸蒸日上的东方红集团愿意投资入股宛州电器厂。
若是说沙正阳为了他自己的政绩,或者说要证明他自己的能耐,那也太荒唐可笑了。
东方红集团是集体控股企业,兼有国有资本,沙正阳作为缔造者,在东方红集团有很大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但并不代表人家就会陪着他发疯。
所以他必须要说服对方一帮人,那就要有充分的理由,哪怕是要冒风险,但起码要让人家觉得这个风险值得一冒。
宛州电器的情况摆在这里,在钱正看来,即便是投入几要稍微晚点儿回来,菜他都买好了,本来说等我妈来作,我先回来,所以我就来做。”
贝婧蕾嘴角的笑容显示出这个女孩这段时间心情都相当好,眉目间这掩不住的喜悦预示着这个家庭似乎又有要破镜重圆的迹象。
“哦?你爸又要晚点儿?”沙正阳打了个哈哈,有些不好意思。
应该说贝一河这段时间的忙碌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三线企业搬迁的工作彻底丢手,全部压在了贝一河的肩膀上,也使得贝一河在无比“充实”的同时,也是压力山大。
前一两次汇报工作沙正阳还要帮补着说几句,这两次在钟广标那里,几乎就全是贝一河自己汇报,沙正阳连话都懒得插一句了。
“嗯,他说他还要修改一份材料,还说如果你和常叔叔、姚阿姨回来了,就一块儿吃。”
经常在姚莉常磊家蹭饭,贝一河还是觉得偶尔应该开开火,做两顿,也邀请邻居一块儿来吃,礼尚往来嘛。
特别是这段时间费璐来得比较勤,而且费璐的手艺也不错,所以权当密切感情了。
对于贝婧蕾来说,父母关系的重暖让她也无比兴奋。
父母离婚两年多了,贝婧蕾也不知道偷偷哭过多少次,但她也很懂事,从未质问或者绝望过。
正如妈妈告诉她的一样,婚姻和感情不能等同,有些婚姻名不符实,有些感情无须婚姻,她和爸爸的感情出现了红灯,而婚姻也走到了尽头,但是他们对自己的感情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