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省里不会管你这些客观因素。
在很多领导心目中,你宛州的工业有一定基础,还有那么多国企和搬迁军工企业的契机,你宛州有千万人口,你宛州的农业基础相当好,你凭什么经济增速就提不起来?
你凭什么经济总量就还排在全省第五?你理所当然的gdp总量就该排全省第三啊。
当然,省里也不是没给你时间啊,你林春鸣都来了宛州一年,如果不马上加以杜绝,很容易破坏宛州经开区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而且这种心态也会迅速对整个经开区的干部作风带来毁灭性的破坏。
沙正阳谈得很投入,很有点儿推心置腹的味道,陆健和奚重山他们或许还没有太多意识,但是钱正却隐隐有些感觉。
沙正阳更像是在替二人点拨一样,先把经开区未来一两年的发展思路梳理清楚,让一干人明了下一步最迫切最关键的路径和步骤该如何走。
会议散了,各自按照各自的工作去铺排开展。
钱正把沙正阳叫到自己办公室。
“正阳,感觉你好像感悟很多啊。”钱正亲自替沙正阳泡了一杯普洱,这让沙正阳有些受宠若惊。
“也说不上,不过去年势头那么好,没理由今年就萎了下去吧?”沙正阳双手接过茶杯,道了一声谢,然后才道:“我们管委会的干部还是见识少了一些,有些井底之蛙的味道,觉得好像去年一年取得招商引资成绩在全省拔尖,有些骄傲自满了,但实际上你和沿海地区相比,浙江广东江苏,随便哪个地方都比我们强得多,得让他们也都多出去开开眼界。”
“是啊,沿海地区都还不敢奢谈求质不求量,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可以挑三拣四了?”钱正点头,“你的提醒很有必要,下一步管委会要整肃这种骄矜自大的情绪和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