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开口解了围：“何雅洁你□□呢？”
一听名字，季浩然便想了起来，这人也是三班的，是两个艺术生其中之一。
一听到刘洋的声音，何雅洁掉头对刘洋翻了个白眼，一脸泼妇样：“呸，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完又转头看向季浩然，满脸激动道：“然然，我是你的真爱粉！”
季浩然顿时明白过来，没想到世界这么小，班里竟然隐藏了自己的小粉丝。看向何雅洁面色柔和了许多：“你好。”
刘洋和周泽勋皆是满头雾水：“什么粉丝？”
何雅洁没理两人，看了看四周，见没有老师，掏出手机盯着季浩然：“然然，可以和你拍张照吗？”
季浩然笑了笑：“当然没问题啊，不过你可别把我拍丑了。”
何雅洁在自家偶像面前满脸矜持娇羞的模样，仿佛刚刚扯着嗓子喊的人不存在一般，红着脸开口道：“然然你长得这么帅，怎么拍都好看。”说着就打开相机，和季浩然开始合影。
周泽勋和刘洋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不明所以。
两人合照完之后，何雅洁端起碗看着季浩然：“然然，加油，我相信你肯定能考个好学校的。”
季浩然微小回道：“嗯，你也是。”
何雅洁满脸兴奋的离开了。
季浩然目送走何雅洁之后，一转头就见刘洋和周泽勋都盯着自己，眼里满是询问。刘洋饭也顾不上吃了，举着筷子对着季浩然：“老实交代，什么粉丝？”
周泽勋也想弄懂这个问题，跟着点头。
季浩然夹了一筷子红烧肉答道：“我暑假的时候没事做，做了一段时间的主播。”
刘洋兴致更浓，小眼睛都亮了起来：“哇，这么说你还是网红？”
季浩然想了想，点了点头。
刘洋更加来了兴致：“那你平常直播都做什么啊？打游戏？”
季浩然将最后一口饭扒进肚子里，站起来说道：“没有，除了玩游戏有时候还唱歌。”
几人将餐盆倒干净，放在洗碗台摆好，就回了寝室。
回寝路上，刘洋依旧兴致不减，一路都在问东问西。当得知季浩然粉丝数量超过百万的时候着实震惊了一把。
周泽勋看着季浩然，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做这个有钱赚吗？”
季浩然答：“有啊，只要直播有质量的话，会有粉丝支持的。”
“赚的钱多吗？”周泽勋继续问道。
季浩然打开下午买的说过，递给他一个，答道：“还行吧，至少够我祸祸的。”
周泽勋目光闪了闪，没再多说什么。
刘洋掏出手机打开B站，按照季浩然告诉的ID搜了起来。进去主页，就见果然如季浩然所说，粉丝数量有140多万。
看了看季浩然的投稿，居然见到自己以前在主页看到的阴阳师斗技的视频。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非到不可思议的up主！哈哈哈哈哈。”
季浩然一橘子砸了过去，坚决不承认这点：“呸，我才不非，没看到后来帮老板抽卡，老板要什么就出什么吗？”
刘洋接住橘子，剥了起来，因为买的是流量卡，点开一个视频毫无压力的看了起来。
季浩然从他身旁飘过，幽幽道：“明天要摸底考试。”
刘洋脸色顿时黑了几分，关了手机怒掏出课本翻了起来。
周泽勋在一旁提示：“对了，把手机藏好点，小心被收了。”
三人看了会书，先后洗了个澡，又继续备考。
直到寝室熄了灯，三人才上床睡觉。
睡前刘洋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赵老师不是说要检查吗？人呢？”
周泽勋回答：“可能是有事去了吧。”
据市一高不远的汀花街有家名叫极力的健身房，此时，健身房楼下停了几辆警车。赵源和学校的几名老师匆匆赶来此地，向守在门口的警察说明身份之后，几人到了健身房的泳池。
江晨面无表明的看着浮在泳池水面的裸/尸沉默不语。薛俊东在一旁皱眉，长吐一口气之后咬牙开口：“第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