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这些都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东大的版本之所以落后,是因为那边曾经一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切实的将女性权利与劳动参与率紧密结合到了一起,而不是光喊口号。
而在联邦,仅仅是对于未成年人X剥削都成了司空见惯的新闻。
就比如杰克之前炸掉的那个加勒比小岛,如果不是登岛名单上那份长长的名人和富豪记录,仅仅只是一些被拐卖和奴役的未成年人,能否对冲掉核弹爆炸本身的热度还真不好说。
毕竟童婚也好,人口买卖也罢,在这片大陆上早就已经是人人心知肚明的痼疾了。
第二天一早当杰克来到旧图书馆中的时候,芬奇正艰难的在地板上做俯卧撑,面前还放着一本书。
“阿西莫夫的《我,机器人》,啧啧,还是初版,如果我没记错,‘机器人学三定律’最早就是在里面那部短篇《转圈圈》中提出来的吧?”
杰克假装没有注意到芬奇尴尬起身的动作,而是帮他捡起地上这本品相完美,一看就是精心保存的初版书。
“为什么你和里瑟先生一样,总是不喜欢在进门的时候敲一下?”看似顽固,实则私下接受了杰克锻炼身体建议的芬奇多少还有些恼怒,有种心思被人被戳破的羞愤。
“虚心接受建议同样也是一种优秀品德,希望你也将类似的东西和‘机器人三定律’一起写进了‘机器’的底层逻辑。”
杰克向他回以微笑,抬手指了指身后书架,“另外里瑟已经在那边吃了十五分钟早餐了,一直在等你锻炼完毕。”
芬奇脸色微僵,一边拍着手上的灰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解释道。
“阿西莫夫提出‘机器人三定律’的时候,人工智能还只是一种科幻构想,如今的AI技术过于复杂,并不能完全套用三定律以及之后补充的‘机器人零定律’。
当然,他的理论依旧为我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框架,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
里瑟显然对两人关于人工智能伦理问题的讨论并不感兴趣,原本慢条斯理的动作变快,三两口吃干净了保温盒里的煎饼,随后便站起身说道。
“提尔曼医生大约在凌晨三点半左右独自离开了酒吧。”
芬奇扶着桌子,艰难的将自己挪到椅子上,长长吁了口气,手指灵巧的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监控画面。
“她6点准时到了医院,门诊了一个崴了脚的,一个心脏病发作,还有一个手被厨房刀割伤的老太太,中间没有休息过,只喝了一杯咖啡。”
“她是超人么?”杰克感叹道,“我昨晚问过酒保,从上周开始,她几乎每隔一天都会去那里泡着。”
“双重生活?就像那些华尔街精英?”芬奇惊讶道。
华尔街精英们的生活确实大都是这样的,杰克曾听奥布瑞提起过。
白天神经高度紧张,紧盯着K线图之类各种数据,晚上纸醉金迷,会去泡吧乃至参加各种派对,依赖药物和漂亮姑娘释放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