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牙齿泛黄,在冬日寒风下还冒着热气,对楣夫人龇牙咧嘴,吓的她忍不住脚步后退。
“乖!”中年男子拍拍恶犬的狗头,恶犬很快在中年男子的手下乖巧异常。
“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地道,“楣夫人,怎么样?我这宝贝还够格吧!”
楣夫人见状,眼底不由得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楣夫人给旁边的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等中年男子藏匿起来后,这才上前将院门打开。
沈长宁瞧见楣夫人站在院落中央,忍不住唇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
“楣夫人,这般费尽心思,故意把我娘的荷包留给乞丐引我过来,你想要什么?”沈长宁迈进门槛,笑意盈盈地道,“总不能今日当真只是请我过来聊天的吧?”
“说吧,怎样才愿意告诉我,杀死我娘的凶手!”
楣夫人表面上是派那个乞丐撞她,事实上,她早就猜到乞丐或许根本奈何不了沈长宁。
这个荷包,是楣夫人故意留给乞丐的。
否则里头,不会正好夹着那张让沈长宁来赴约的纸。
“哦呵呵!”楣夫人掩住唇角满是讽刺,“你很聪明,但也天真的很!你身上可没有东西值得我稀罕,我喊你来,自然是要你的性命!”
沈长宁眸光一沉,“所以你并不知道杀我娘的凶手?只是用我娘的荷包给我下套?”
“我知道啊!我可是跟凶手熟悉的很啊!日日跟凶手同床共枕呢!”楣夫人嗤嗤地道,“否则你以为我手里怎么会有染着你娘毒血的荷包?”
“毕竟这玩意儿,当时可是应该跟着你娘其他遗物被一同销毁的。”楣夫人啧啧地道,“是我觉得这玩意儿或许留着以后能够用来拿捏你,所以才偷偷藏起来。”
“果然,今日派上用场了不是?”
沈长宁怔了怔,眼底顿时浮现出不可思议,冷冷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讲清楚!”
“既然你死到临头,我不妨告诉你。”楣夫人笑的肆意痛快,“杀害你娘的凶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的亲爹,丞相大人!”
“他为了得到你娘私藏的一座宝库,各种对你娘威逼利诱!”楣夫人幽幽地道,“甚至...在你娘的膳食里面下毒!可惜你娘那个小贱人嘴巴紧的很,哪怕到死,也没说出宝库的位置。”
沈长宁面色一片惨白,她怀疑过很多人可能是杀害她娘的凶手,甚至怀疑过楣夫人和沈婉柔,独独没有怀疑过丞相。
毕竟听春楠说,至少在她没出生前,她爹娘的感情非常深厚。
整个南梁,至今都流传着丞相和前夫人颜氏的一段佳话!沈长宁一直以为,她爹娘是真心相爱过的。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