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愿意接收的理由”,辛绮筠装出轻松玩笑的口吻。
“同病相怜的人生活在一起,应该会相处得很和睦,因为有共同的语言和情感”,海昊逸的眼睛幽深明亮,“每个孩子都是落入凡间的天使,折断翅膀的天使会迷失方向,需要有人拯救,我希望能够承担这样的职责。我还有个愿望,以后办一所爱心福利院,专门收留那些折断翅膀的天使,成为他们的守护神。”
辛绮筠被海昊逸的后半段话深深感动了,折断翅膀的天使,多么美好的字眼,多么真挚的情感。是的,如果上天赐给她的是折断翅膀的天使,她也应该好好守护,哪怕前途荆棘遍布,孤独无依,也要坚强勇敢地走下去,无怨无悔。
晚上11点多,辛绮筠接到了关颖的电话。关颖似乎喝了很多酒,有些口齿不清,“绮筠……我心里好难受……想找人说说话……”
关颖周围的环境比较喧闹,肯定不是在家里。“颖姐姐,你在哪里?”辛绮筠担心起来。
“在酒吧……你能过来陪我喝酒吗?”关颖显然已经醉得头脑发昏了,但她很快又恢复了一丝清醒的意识,“我忘了……孕妇是不能喝酒的……不用来了。”
辛绮筠急问:“你在哪个酒吧,具体位置是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辛绮筠焦虑不已,一迭声地重复询问,才听到关颖模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好像是“真……爱”?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辛绮筠回拨过去,但是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她说的是‘真爱’是酒吧名,还是别的意思?”辛绮筠糊涂了,她从来不去夜场,自然也不知道海都有哪些酒吧。
海昊逸说是有一家叫真爱的酒吧,据说是很有名的一夜情酒吧。辛绮筠急坏了,关颖在那种地方喝得烂醉,岂不是很危险。偏偏辛梓骅今晚又执行任务去了,完全指望不上。
“你安心休息,我到酒吧去看看”,海昊逸说着就去取了外套要出门。
“我也要去”,辛绮筠坚持,“留在这儿我也会担心得睡不着,还不如和你一起去。”
海昊逸只好同意了。到了酒吧门口,他说那种杂乱的坏境对孕妇不好,让辛绮筠在车上等着,自己进去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辛绮筠望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关颖和她一样不喜欢过夜生活,晚上如果没事都会待在家里,今晚却跑到酒吧来借酒浇愁,她的心里一定非常苦闷,无处发泄吧?许许多多的问题在心头堆积,想得她头晕头痛,而与这些问题同时而来的,还有一次比一次加深的内心的痛楚。
终于,辛绮筠看到海昊逸抱着关颖走了过来,她忙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关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整个人瘫倒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海昊逸帮辛绮筠将她扶起来。辛绮筠也在后座坐下,让关颖靠在她的身上。
“幸好来得及时”,海昊逸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有两三个男人围在她的身边,一看就不怀好意,如果再晚一步,后果不可想象。”
辛绮筠满心酸楚地注视着关颖,车窗外照射进来的光忽明忽灭,映出她朦胧晦暗的脸庞,那样的忧郁而苍凉。
深夜,路晞芃居住的公寓里响起固定电话的铃声。铃声短促,一响即止。但过了一会儿再度响起。间隔相同的时间,铃声一共响了三次,诡异的气息在阒寂的深夜里弥漫开来。
路晞芃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穿戴齐整,手持一根铁棍出了门,乘电梯到地下车库开车,驱车驶上了人烟稀少的街道。
同一时间,海昊逸和辛绮筠将关颖送回了家。辛绮筠拧了热毛巾给关颖擦脸,为她换上睡衣,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她已经腰酸背痛,疲惫不堪。大半夜的折腾,身体实在吃不消。
“快回去休息吧”,海昊逸扶住辛绮筠,“让她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两人走出关家大门,正要上车时,一条黑影迅速窜了过来。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戴着风帽的男人,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容貌。他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手中的铁棍扬起,对着海昊逸重重砸下。
<b>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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