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说道:“老师,我观刘季玉虽然心善,像是什么都能够顺从老师,对老师也是推心置腹,把老师看作是真正的宗亲,有了很大的依赖。再加上他的性格,我们左右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他的麾下刘璝、张任、泠苞、邓贤等都有脸露愤愤不平之色,要不是主公的武艺超群,又有典将军在身侧,其间吉凶没有保障。小心驶得万年船,依照我的意见,不如我们明天摆设酒宴请刘季玉过来赴席,就在营帐外埋伏下一队刀斧手,主公不想手足相残,那就摔杯为号,其他的您不用管,交给我们就好,我们在筵席上斩杀刘璋。然后趁机攻入成都,刀不出鞘,弓不上弦,兵不血刃的,老师就可以轻松的平定川中。在看今天老百姓对老师的爱戴和尊敬,很快就能够收复川中的民心,到时候再挥师北上,平叛张鲁,则整个益州就彻底落入老师的手。到时候我们在从益州出兵,南阳遣将,两方夹击之下,荆州唾手可得。而那剩下的江东,又怎么阻挡得住我军的精锐水师和无敌雄兵呢?”
刘武说道:“士元,刘季玉是我同宗,他诚心待我,我准备苟全他的性命。再说我刚刚到蜀中,虽有老百姓的爱戴,但是恩信还没有建立。如果这时候直接把刘季玉给噶了,川中的百姓也会怨恨,更是会惶恐不安,我们来到川中,却是不必那么急,反正这西川都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庞统再次说道:“老师,这不是我多嘴,而是刚刚收到张松密信,说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这一路上都有臣下对刘璋死谏呢!害怕迟则生变,还是早做打算。”
话音未落,法正走了进来说到:“大将军,我们攻取西川,平定益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顺应天命。”
刘武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也明白大家的意思,更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法正进一步说道:“大将军应该知道,此次入川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大将军不趁机拿下刘璋,那就会给川中带来更多的伤害。张鲁和刘璋有杀母之仇,必定前来攻取。那时候就是无情的杀戮,这西川的老百姓,又能留下多少呢?大将军远涉山川,驱驰士马,来到了这里,进则有功,退则无益。如果这样拖延时间,那就是失策。况且这机谋一旦泄露,就反而会被他人算计。到时候即使大将军的兵强马壮,在这崎岖陡峭的山地里,也会损兵折将。更有可能,拖延平定益州的时间,到时候等曹操,孙权等人缓过劲来,对大将军展开进攻,那无疑又会拉长战线,死伤无数。以大将军的仁慈,我看不如趁此天人当归之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早早取了西川,这才是上策。”
庞统也说道:“法孝直说的在理,虽然我军看似无敌,但对上其他联军,我们也不得不防呀!如今最有效的,就是尽快的拿下西川才是稳妥。”
刘武笑道:“放心,我自有主张。”庞统和法正不再言语,也告辞回去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