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在整个过程中最明显的错误是什么,我觉得应该是沉默,你别看我整天嘻嘻哈哈见什么人都是一阵嘴炮,事实上正儿八经应该告诉杨燕子的事一件都没有说过——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我每天那么忙是干嘛去了,问倒是经常问,但是我懒得和她说——有的女人,比如米娜嘉佳,我总觉得她们比我强,遇到什么事我都愿意听听她们的意见;有的女人压根就不靠谱,比如倩倩杨燕子,和她们说屁事不管只会让你糟心,所以我很少跟她们说工作上的事——问起来就是一句‘跟你没关系花你的钱吧大姐,哪天我亏欠你了再告诉你吧’——事实上我哪怕去蹲号子了都懒得跟她们说,没啥意义,有的女人就不善于处理问题而只会制造问题,但是,也有例外——
我想起那时候在成都,有一天半夜三点多了我才喝完酒回家,进单元门的时候看到别人三个小男孩在那边虐狗,打得一个狗子嗷嗷叫——理论上来说我是没有那么大火气的,应该是掉头就走,但是,这帮人大半夜虐狗不是一次俩次了,换句话说他们是故意的,专门瞅着这个时间点就找条狗过来小区里揍,以前吵醒我很多次——那时候我进了单元门在等电梯,想了想觉得这个事要不还是处理一下,我也活动活动身体,毕竟我过得不太好,那就不能让这种人过得太好——所以出去和这三个小伙打架,我呢还是老一套,偷袭,然后把他们打跑俩个打倒一个,打完哈了一口痰往别人身上一吐就回家睡觉了——因为喝了假酒睡得特别沉,叔叔找上门来在我那里敲了半个多小时,要不是楼上那对傻比情侣开门我压根也不会进去,第二天酒醒我就跑了——但是楼上的情侣憋不住开了门,我被带回去审讯,因为那时候喝得迷迷糊糊说话不太礼貌被人抽了俩警棍关进小黑屋...这都是毛毛雨,真的,派出所里所有活对我来说都是毛毛雨,所以我在所里睡得特别香——第二天舒颜蓓就来了,这个女人,我老觉得她是个废物,结果展现出了非常惊人的能力,当天就让跟我打架的人签了谅解,然后动员她的同学朋友把我弄出来,搞得我后面都不好意思冲她发火了...女人很难说的,按正常的逻辑她就是个废物,但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她跳得比谁都欢,你这上哪说理去...有时候人们说重庆成都的姑娘老是把男人弄成耙耳朵,我虽然不耙,但是对舒姐的能力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是真的能办事动手能力极强的那种女人,我现在回想很多四川姑娘其实都是这样,她不是单纯在那里吹牛的——所以虽然很遗憾最后我还是通过卑鄙的手段胜了舒姐一筹,但是我对她的敬佩还是确实有的,不然她现在没法跟我微信聊天,大概率在里面蹲着——动手强,搞钱的能力也强嘛,那时候我给她搞去了七十多万,就像存款一样我就放她那里,等她翻脸的时候再要回来,所以...注意,这个七十多万只是我转账的现金,平常乱七八糟的花销可没算,买成东西的那都属于我应该,是现金给她就这么多——那时候初恋帮我处理这个官司,律师费她就跟我要五十万,我答应了,要回来全是你的,事实上后面她没要那么多,给我留了三十多万我还买了个特斯拉去跑网约车呢...所以,女人,让我说你们啥,太神秘了,简直无法理解——如果将来真的有一天外星人入侵,我觉得它们跟女人的这种无法预测应该也差不多,简直让人无语...
反正,女人的成色天差地别,我自己的感受的话,中原四省出纯纯废物的几率比较高,她们想做点什么事还得去外面——男人的情况我不太清楚,没研究过,不关注,但是应该也大差不差——我前面说过的鱼头文化,其实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束缚,它会把绝大部分人都锁在一个相对温和的阈值里,这是文明的基本盘,没有办法——总不能人人都去突破文明的底线吧,是要有一些人蹲在那里守着,另外一些去开发新世界的——虽然理论上来讲从一个文明里孕育的人应该可以互相理解,但是照我看人和人的差距如今的确是到了让人愤愤不平的地步——怎么办呢?我不知道,反正吃亏的不会是我,我摆平舒姐就可以了,其他人我管不着。
所以你从这个意义上分类,女人就是俩种,一种是你可以和她商量事而且的确愿意的,另外一种就是哪怕明天就要挨枪子儿了今天还是跑回去赶快开心一下什么都不会说的——杨燕子其实就是典型的后一种,她想事情层次太低了,你没法跟她沟通哪怕任何事——相对比的,舒颜蓓,或者十七,龙猫,她们都是我后面来往的一些女人,有什么事我还真挺想听听她们是怎么想的,或者是我自己囿于信息茧房没有想通透呢?管用不管用是另外的问题,起码我是愿意跟她们分享的——这个很难,就是说让我愿意分享自己的事情,很难,但是有的女人真的可以做到——
我扯这么多,就是告诉你很多事情其实单纯就是沟通的问题,因为我带着杨燕子去检查过后没俩天就发生了我前文说过的因为如何在孕期解决我生理问题的争吵——这个事其实压根也不配成为口角的话题,这个时候从我日以继夜地纵情到突然之间开始戒色已经过去了相当久,这中间我连dI都没有,纯粹没有想这个事——以前每周我都要稳定地来一次的,保持一个基本的生理健康,自从搞得自己夜夜盗汗以来直接就斩断了,从来不想这个事——实际上不玩也可以,并不是我想得那么绝对,非得多长时间来一次身体才能健康——就像烟酒一样,很多时候这只是个心瘾的问题,有兴趣了就玩一玩,伤身体了直接就戒断了,要不是杨燕子说我压根不会往那个方向上想——
前面说了吵架的基本流程,说真的,吵着吵着我自己都笑了,非常离谱,以前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东西跟任何女人争执过,别的女人不论如何都是有点爱我的,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愿意让我满意——当然,我说了我这人在这个方面相当传统,咱们所有的动作尽量都是有感而发,你愿意的话就花样多一点,你不愿意咱们就是精炼一点直接一点,反正大家和和气气把这个事做完就好了,至于么因为这个吵架——倒是,经常性的,女孩子嘛脸皮都薄,需要我严肃认真地咨询她们比较喜欢什么姿势,接吻多一点还是抚摸多一点,她喜欢我碰触身体上哪个敏感部位,是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她比较受用——小的时候很多男人咨询我类似问题,搞得就像我是什么专家一样,其实我不是,每个姑娘敏感点不一样,需要你做的动作也不一样,那都得你耐心地、引导性质地去沟通,最后总能找一个大家都满意的行为方式,把这个有点见不得人的事情做得有意思起来——很年轻的时候我是只管自己舒服的,后面就开始也想让对面姑娘也舒服一点,从杨燕子往后我又有一段只管自己舒服的时间,一概都是老汉推车,看都不想看女人是谁相貌如何身材怎样,赶快推完了扔掉套子洗个澡我还要捅手机呢——需要一点时间我才能恢复正常的对待女性的态度,而那个扭曲的时间段就是杨燕子搞出来的,这个狗女人威力极大,整你一次你会非常难受,轻易缓不过来...
事实上,那天我和杨燕子吵架,说了非常多离谱的话,我听着自己在那里呼呼喷粪都觉得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女人是不应该被这么对待的啊——可以不爱,但是没必要去伤害,哪个女人被那么粗暴的语言伤害过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骂着骂着自己都觉得太猥琐了——一般男女讨论这类型的话题都是俩个人玩了一下非常放松嘻嘻哈哈在那里互相调戏,然后商量一点进步的方法,想把这个有点龌龊的事情做得美好一些,我和杨燕子,她纯粹是幸灾乐祸在那里没事找事,然后我的嘴巴也特别贱,本来没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就便有,我还可以用一些不背叛女人的下流方法解决,压根也没必要把这个事说得那么卑鄙,但我还是说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发火,就像杨燕子在其他方面把我从高处拉下来掉进低级的层次里一样,连俩性方面她都是这样,就是一门心思觉得我下流,成天想的就那个事,她总算可以找到一个让我不痛快的点拿来攻击我,显得特别兴奋——所以名场面就那么出现了——
"你还有手有嘴有大雷有菊花,翻个面我也可以用的,我这人没有那么挑剔,怎么都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