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些结果之后,我那便宜爷爷就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我未来很大概率会成为某不知名医院的保健医生。得罪了不好,让老薛和我处好关系,万一发达了,他那两个儿子,也就是我名义上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说不定能沾上我的光。如果不能成为自己人,就要按照流程,在规定范围内把我毁掉。这就是我说,我大概率得回老家的原因。无所谓,大不了回村开诊所去呗,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
这不今天冬至,还是个周六,老薛亲自开车来医院门口接我,医学专业的研究生教育,基本上就和学校没啥关系了,有的学校还会提供一下住宿,但是大部分都会选择住医院里的宿舍,至于教学活动,大部分都是在医院里面的教学楼里面展开。所以老薛到医院门口来接人倒是也没有错,人家来亲自接了,要是不去就有点不太合适了,所以我就跟着走了一趟。
吃饭的人不多,大概是便宜爷爷不想添堵,或者说这种家宴的机会,让他和我这个从未谋面的亲孙女见面有点草率,又或者说,他知道我大概不会和他相认,他兴冲冲的来了,难免尴尬,所以这一趟,他没来。就我和老薛一家四口一起吃了一顿。
咱有一说一,老薛两口子,当官还是说得过去的,能力不能力的先放一边,两个人的手总体上是干净的,这边的房价实在是高得离谱,双方父母也没有给太多支援,以至于两个人的住房一共才八十多个平方。当然人家在其他地方提前给他们两个儿子买好了婚房,那就得另说,毕竟名义上,那是四个老人挣了半辈子的收入,人家用来给孙子和外孙子买房,谁也不能说啥。
至于老薛的两个儿子,守着全国高考难度洼地,居然都考不上一本,不过两个人一个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另一个学的法律,都是考公王牌专业,真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两人见到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那叫一个亲热,实际上,那真是脸上笑着,脚下使绊子,背后捅刀子。
老薛一家,别看就一家四口,但是在家里那是要讲究尊卑有序的,家里是一组行政沙发,就是一个单人沙发,外加一个长沙发。理论上,如果不是来的级别比较高的领导,这个单人沙发,就是老薛的专座,结果两个人直接把我让过来了,但是我在乎吗,根本不在乎,老薛拿着水杯站在我身边,黑了三分钟的脸,我都没在乎,一直在玩手机,我就不信,他能说出你的家教呢这种话。最后还是黑着脸去长沙发那里去坐了,路过的时候还踢了两个儿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