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阳悠悠地回到公孙绿萼的居处,尚未踏入房门,便见公孙绿萼已然装扮停当,恰似一朵初绽于清池的芙蓉,娇美而动人。当她的目光触及张紫阳踏入门槛的身影,那白皙如玉的面庞瞬间如天边绚丽的晚霞般泛起红晕,娇嗔的话语脱口而出:“哼,你可别再欺负我啦!”
张紫阳嘴角上扬,挂着一抹温暖的微笑,步履轻快地走到公孙绿萼身旁,轻轻坐下,而后温柔且坚定地将她揽入怀中,声音轻柔得仿佛春日的微风:“我怎会舍得欺负我心爱的宝贝呢?这分明是爱呀。”
公孙绿萼微微垂下眼帘,那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娇羞地反驳道:“才不是呢,就是欺负我!”
张紫阳眼中满含笑意,温和地应道:“好好好,你说欺负那便是欺负了。”言罢,他情难自禁,再次俯身轻吻公孙绿萼的红唇。公孙绿萼娇嗔地伸手推开他,嗔怪道:“你老是这般欺负我,我真的不理你了。”
张紫阳的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爱意,坏笑着说道:“谁让我的萼儿如此闭月羞花,让我总是难以自控地冲动。”
公孙绿萼听闻此言,更是羞赧得无地自容,低垂着头,声若蚊蝇地说道:“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张紫阳微笑着应承:“那我陪你。”说着,他无比温柔地牵起公孙绿萼那柔若无骨、纤细嫩滑的小手,缓缓迈出房门。
两人闲庭信步,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完颜萍练功的山谷。公孙绿萼抬起眼眸,瞧见在远处挥汗如雨、刻苦练功的完颜萍,不禁惊讶地轻呼:“她怎么还未离开?”
张紫阳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怜惜之意,耐心解释道:“完颜姑娘身世着实可怜。她的家族惨遭蒙古耶律家族覆灭,如今孤身一人飘零于世。来到中原本欲拜师学艺,怎奈中原各大门派皆因她的身份将其拒之门外。后来的种种,你也知晓,又被你父亲抓住,险些成为你的后母。我见她着实令人心疼,便收她作了干妹妹,传授她武功。你不会为此心生不满吧?”
公孙绿萼听后,神情略显黯然,轻声叹息:“她确实可怜,如今竟也与我一般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张紫阳满怀爱怜地将公孙绿萼拥得更紧,柔声宽慰:“别伤心了,你还有我,我定会永远陪伴在你身旁,不离不弃。”公孙绿萼听闻,满心幸福地依偎在张紫阳的怀里,宛如一只找到了温暖港湾的小鸟。
这时,完颜萍也察觉到了张紫阳和公孙绿萼的到来,她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疾步跑到二人面前,略带几分抱怨地说道:“紫阳哥哥,你教我的武功太难练啦。”
张紫阳神色认真而专注,耐心地说道:“练武讲究的便是持之以恒,要想成为顶尖高手,哪有什么捷径可走?唯有沉下心来,一步一个脚印,武学根基方能坚实稳固。”随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不过,也并非全然没有捷径可寻。”
完颜萍听到有转机,连忙急切地追问:“什么捷径可走,快告诉我?”
张紫阳脸上泛起一丝狡黠的坏笑,说道:“我说出来,就怕你不会接受。”
完颜萍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回道:“只要能让我迅速成为高手,为父母报仇,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接受。”
张紫阳点了点头,而后把头凑近完颜萍的耳边,轻轻低语:“我掌握一门双修功法,可以快速提升内力,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学。”
完颜萍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听到张紫阳的话语,顿时双颊绯红,恰似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公孙绿萼满心疑惑地看着张紫阳,问道:“你和她说了什么,她怎么如此害羞?”
张紫阳轻咳一声,掩饰道:“没什么,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