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可不妙,他怕她担心不说,她却从他发出的腔调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右手运出寒冰璃,然而片刻就被蒸发,岩浆的温度比想象中更厉害。
灵力剑不行,召出虢天,用力朝绳索斩去,两者发出刺耳的声音,绳索依旧如原样不为所动,她的双手都震得发麻了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能够抗住虢天的攻击,这绳索好厉害。
“南宫蒼,一个试炼而已,不必赔上家族唯一血脉吧。”挣脱无果,墨田歆大声喊道,既然是试炼,那么南宫蒼一定在某个位置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流沂是南宫家未来的希望,按理怎么样也不会伤害他,可是此刻他是真的不行了,这不是幻境还能重来,她自从经过洗涤之后,幻境之类的已经不需要特意去感知就能知晓,他们的行为此刻无疑是连着流沂一起对付了,她不明白,南宫蒼真正的意思。
流沂佝偻着身子,靠绳索支撑着,额头的汗珠滑落掉进岩浆里不见踪迹,眼眸微颤,他和父亲真正的赌局来临了,他是赌约的另一方,可他并不知道赌约的内容,一切都凭南宫蒼做主,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怎样通过也不知道,这场试炼,其实不过是针对他一个人而已,不管墨田歆的选择如何他都过意不去,拿她做了赌注,可能是对自己那微弱的侥幸心理在庆幸吧,父亲的算盘总是打的最精的,他让他明白要么得偿所愿心有亏欠,要么支离破碎看清现实,收益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墨姑娘你在急切?”良久都没有声音,突然,南宫蒼出声轻笑,语气很是轻快。
“是。”声音来自哪里她不明白,双眼盯着上空肯定的说道,再这样下去流沂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