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吸了一口气,噤声不语。
“谁敢欺吾夫半分......”风曲幽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血眸隐隐约约散发着红光笑道,“我便,让他如这酒杯......”说着,用内力震碎了齐家位置上所有的酒杯,都化作粉末。
“咝......”众人看着风曲幽的血眸,又觉得背后阴飕飕,垂眸不语。可是有不少人眸中流露出了羡慕,仰望着风曲幽与西风珏,心中默许能够长长久久。
“啊!”齐容霞吓得抱住了头,咽了咽口水,“风,风曲幽,你,你你本来就是个小贱人!和人偷情不说还一同蒙蔽了世子!”
太后不悦的蹙了蹙眉,这齐容霞是故意在她生辰的时候搞事?她怒拍桌子,语气早已暴露她的心情,怒道:“齐容霞,你现在这个样子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如同泼妇一般。在哀家生辰上闹事口无遮拦,济安侯府是想怎样?!”
跪在地上的济安候大气不敢出,冷汗直冒,一滴滴落在地上。心扑通扑通直跳,傻丫头啊,你根本斗不过人家......这是要把齐家往风浪尖头推啊!!!“太后娘娘,微臣......”
“这不能怪我!!!”齐容霞吼道,双眼通红的盯着风曲幽头上的步摇和她与西风珏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只能怪风曲幽这个小贱蹄子!白莲说得对,风曲幽就是个灾星!双眸血色一定是灾星!祸害众生的贱人!!!”
太后娘娘的耐心已经被磨灭,蹙了蹙眉心情十分不愉悦。
“哦?”风曲幽挑眉笑道,“呵,是吗?”血眸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西风珏蹙了蹙眉,拍了拍风曲幽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我刚刚就说过,竟然这么快就有人来送死。”说道,袖中飞刃划出,玩转与手。
齐容霞吓出一身冷汗,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哭诉道:“世子大人可不能被蒙骗了!”眨了眨眼,自以为娇弱柔美,可实际上她刚刚被砸肿的额头加上这样的表情,让人实在怜惜不下,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风曲幽刚好阻止了西风珏,“哎,今天皇奶奶生辰,放她一马,明天再算账。”
“好,我听你的。”西风珏一下子没了气场,眸光马上柔和了下来,“那就先把她丢出去吧,别污了娘子你的眼睛。”
“来人,把济安府赶出宫宴。”太后忍无可忍,“下旨,今后济安候府不得参与皇家任何活动!明日,就把齐容霞押进大牢!”
众人跪拜:“太后英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齐容霞就不必走路了,脏了皇宫的青石板!”追溯早已准备好,一把拎起齐容霞一跃上了宫墙,扔到过几道宫墙外。一气呵成,一瞬间回来复命道:“主子,没见血。”
“嗯,皇奶奶生辰本就不应该见血。”西风珏笑了笑,“娘子别难过,明日一早就去复仇。”
风曲幽调笑道:“我可是血眸,没听她说嘛,灾星~”眸光扑闪,睫毛覆盖在了绝色的血眸。
“不要乱说。”西风珏大手覆上风曲幽巴掌大的小脸儿,“这是喜庆的颜色,是为了让你嫁与我时与似火嫁衣相称。现在你的装扮和你的眸真的特别配,红衣配白裳。你的眸,似火融化了为夫这个冰山。而为夫,只是因你一人而存在。”
风曲幽一愣,“西风珏......”
“傻瓜,因为这样的你才独一无二啊。”西风珏搂过风曲幽,在她额头留下一枚浅吻。
众人微微恍惚,这才是真正爱情,令人羡慕啊......
之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只羡慕眼前这一对玉人儿,再多的荣华富贵又有何用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玉乾宇的手正微微颤抖,手上新换的酒杯也被他用内力震成粉末状消逝而去。
我错过了吗?又一次错过曲幽了吗?为什么,我也可以守护着曲幽,可以为她放弃一切,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义不容辞!可......可为何却被那个叫做西风珏的人无情夺走?!
玉乾宇眸中流露出伤感和疼痛,长长的睫毛扑扇着,泪痣也给他添上了几分妖娆,不可方物。他深吸一口气,抬眸望向天空那轮明月,就好似近在眼前,抬手就能触碰到,可却又遥遥不及......
也罢,如果西风珏能够有足够的实力来守护曲幽,不然,可就不能怪我玉乾宇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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