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心慈又见到京兆府少尹燕适之焦灼的踱着步,便凑上去问
“燕少尹,何事如此焦灼?”
“汝来的正好,某遣人去购置一些吃食与医药,但看样子被人群堵住了,现在亦未有音讯,汝看这情状怕有人支撑不住了啊?”燕适之很是着急,此刻尚是清晨,气温颇凉,其亦是满头大汗。
“万年县在外面尚有一些余食,汝速遣人去取些来,还有怎地未备置凳几?清凉药之类的呢?”
“昨日不是某安置的,某亦未察看此等均被疏忽了?等某查到昨日是谁安置的某非扒了他的皮?”燕适之咬牙切齿。
“现在说这些无用,那边不是麟德殿,去取些凳椅来吧?”独孤心慈建议,燕适之听闻大喜往那边跑,突然停住,狐疑的看着独孤心慈。
“怎么啦?”独孤心慈疑惑。
“麟德殿那是御用之物啊?某去取岂不是违制?”燕适之苦笑。
“这倒是,某想想啊,哎,边上不是翰林院,那不是杨秋待诏,杨五郎”独孤心慈叫到。
杨秋过来“汝怎地在此?唤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