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易风就让小板凳详细告知经过。
可小板凳正要讲述,秦毅便来到厨房,生拉活拽地把他扯到议事厅。
议事厅内诸人正在闲聊。案情也已聊的味同嚼蜡了,他们就聊美食,聊美酒,聊美女。这三聊,很多男人都有经验,就眉飞色舞,口若悬河,不时的还放声浪笑。浪笑时,他们就目光中飞出雄虫地扫过那些女捕快。
女捕快中,如风青青之类的,就怒目而视;如凌飞之类的,就昂起高傲的头颅……但也有骚浪型的,比如,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捕快,却不同于别人。
这女捕快,人称“花姐”。虽为“花姐”,但她并不姓花,而是姓胡。她性格比较开朗,时不时就对同僚中的帅哥揩个油,采个花,轻者捏脸,重者打啵儿,甚至,兴致上来了,对帅叔、帅大爷们也不放过。
男人对女人如此这般,就谓之狂蜂浪蝶。但女人呢,何谓?于是,人们就在背地里,切合着她的“胡”姓,称之“花蝴蝶”。后来,这绰号传入她耳中。她非但不生气,还顺势捏了一把那告诉自己这不是秘密的秘密的帅大爷糙脸,然后骚浪的言道,“花蝴蝶?嘻嘻,太俗了,俗不可耐!这样吧,你们以后就叫我花姐吧!”
从此,花姐大名,骚浪大名,威震京师!
鉴于花姐为人,她就根本不在乎那些飞着雄虫的目光,反而异常渴求。
可事实是,大多数男人的目光,都凝在了那几个刚进入铁血台或可人或高冷或娇柔的小姑娘身上。
女人从事捕快的本就稀少,再加上铁血台的人是精英中的精英,因而,这里几乎都是大老爷们儿,即便有数个女捕快,也或是已婚的,或是呆板无情调的,或是纯母爷们儿的,再或是花姐此类型的……
在这些人中,相对而言,雄性捕快们还是喜欢花姐。虽然她人到中年,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虽然她时不时地揩油、采花,但自己也能顺便反揩油、反采花啊!掐指一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吃亏!
可自从飞鹰班和黑蝙蝠班的女捕快进入铁血台,花姐就失宠了。那些男人们,虽依旧被花姐揩油、采花,但很明显,只要有凌飞、风青青及其她漂亮的小妹妹在面前,他们就一个个假模假样的,一本正经的,似乎是柳下惠一般。个别人,还会正人君子地呵斥花姐,“不得无礼!”
所以,近期,花姐很是郁闷,也经常冒出无名之火。
这次,在议事厅也不例外。当那些男人再次忽略自己时,她便骚浪的站到卞立新面前,准备老母驴吃嫩草。
“卞公子,姐姐想向你请教一下案情。”花姐发着嗲,荡笑着,打着请教的名义。
卞立新虽然早已对花姐的大名如雷贯耳,但并未切身体会过她的揩油和采花,况且,人家作为前辈,又是来请教,就不好拒绝,然后客气而言:“请教不敢,花姐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小弟还请花姐赐教。”
花姐娇笑数声,人未言,手先到,那肉乎乎的手掌很老道的拧了一下卞立新的鼻尖,然后才言道:“小可爱,姐姐我——”
然而,她的后半句还没道出,就被莫雪骤然举起,并如抛麻袋一般抛向空中。
莫雪对表哥卞立新是极度痴爱,这在惊雷坞是人人皆知。但在铁血台,由于他们是初来乍到,很多人就闻所未闻,包括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