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和风青青的嘀嘀咕咕,尽入宁一川眼睑,然后,这举人小哥儿就好奇问道:“你俩搞啥名堂?”
易风欲言又止,笑而不语。
但宁一川不依不饶,无奈,易风只好悄言告知,“我让青青带着申开山去对崔判下狠手。”
啊?宁一川惊讶,就疑惑道,“你不是一向遵守诺言吗?怎么这次——”
呵呵……易风干笑,解释道:“黑手堂在当地行恶多年,残害无辜,别的不说,就这崔判,在七人当中算是善良的了,死在他手上的无辜之人也有数十个。你说,哥我岂能让他活蹦乱跳的继续作恶?”
“可是,崔判要质问你,你咋办?”宁一川替易风担心。
易风毫不在意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得替知府大人着想不是?他当众宣布饶恕崔判,还让他当里长,这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的确有些过分,呵呵,所以,哥我就不准备出手,也不让知府大人出手。”
“让青青下手吗?”宁一川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下黑手,是吧?这样,你就逃脱责任了?!”
易风摇摇头,解释道:“不能下黑手。我们已经招降了他,如果下黑手,我们就会很难堪,破案呢,还是不破?破案吧,查的是我们自己。不破吧,人家已经降了,已经成官封的里长了,说不过去。”
他这番言论,让宁一川迷惑不解,你想搞死崔判,自己不动手,还不下黑手,那怎么办?你让崔判自杀吗?
当然不是自杀!崔判肯定也不会自杀!易风的意思是,让申开山下手,当众下手!
闻言,宁一川先是愕然,然后豁然笑了,揶揄道,“你这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顿了顿,他又疑惑相问,“申开山下手,也需要有个理由吧?”
是啊,必须有正当理由!易风淡然一笑,“你等着看好戏吧!”
……
很快,官府接管了大耙子镇的一应事宜。
当晚,崔判宴请易风及知府大人。参宴的还有风青青、申开山等捕快。毕竟,他们是刑部的人,其级别与知府大人几近相同。至于宁一川,是特邀嘉宾。
宴席中,众人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其乐融融,一团和气。
可很快,申开山就醉醺醺了。然后,他竟然雅兴来了,点名让崔判的三夫人歌舞助兴。
崔判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按照吩咐行事。
崔判的三夫人虽在这个小镇生活,却也水灵灵的,嫩的捏一把能哗哗流水。特别是,这夫人能歌善舞,其水平不亚于京师四大坊的歌姬。最重要是,她才年方二八,如花年纪。
可她正在歌舞时,申开山倏然把眼睛凝滞过去,死死盯住她,良久不语。
见状,易风就故意相问:“申捕头,据说你是正人君子,怎么也是如此不雅?这可是里长大人的夫人啊!”
申开山摆摆手,沉声答言:“小弟你切勿乱言。老哥我觉的此姑娘甚是眼熟,好像是我那失踪的远房外甥女。”
风青青插言:“什么?申捕头,你的外甥女失踪了?”
嗯!申开山长叹一声,随之就询问崔判的三夫人,“夫人贵姓?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