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外悄声言语,却不料屋内之人开口发话了。
“贵客,既来之,何不入内品酒一杯,欣赏美人舞蹈?”那白发人目不转睛,依然盯着那四个妖冶的女子。
闻言,易风哈哈大笑,翻窗入内,并肆无忌惮坐到客座上,自斟自饮,怡然自乐状。
白发人目视他,微微一笑,“为何不请外面姑娘入内,共舞一曲呢?”
这鳖孙果然色,也不管随易风来的是何人,就让人家与这四个舞女一起风s卖浪儿。
易风没答言,也目视他微微一笑。此时,他看到对方的正容:白眉毛,白胡须,白眼睛,就是咯吱窝的腋毛也是白色的,整个就一白人。
虽是白人,但对方年纪并不算大,就四十来岁的模样。
见他不言语,那白人就冲着窗外道:“姑娘,为何不敢入内呢?难道相貌丑陋乎?”
闻言,易风心道,这鳖孙是个情场高手,就这一句,就击中了所有女人的软肋。受此一激,风青青肯定入内。
果然,那白人的话音刚落,风青青便也跃入房内。
“你个杂种,骂谁长的丑?你这德行,不丑吗?你丑,你全家都丑!”风青青如连珠炮一般喷了那白人一通。
白人很大度的笑笑,悠闲自得的品一口美酒,然后盯着风青青道:“姑娘请见谅。鄙人只是为了一睹姑娘芳容,才故意激你现身。嗯,姑娘果然脱俗的很,美人,一流美人,超一流美人!”
“美你妹,美你娘,美你全家……”风青青虽然嘴上还在怒骂,但明显脸色喜悦了许多,于是,就在那白人的邀请下,半推半就的坐在易风对面。
“两位大驾光临,鄙人深感荣幸,来,先干了这一杯!”白人也不问易风和风青青高姓大名,更不问来历家世,就那么端酒庆贺。
易风也是豪爽之人,当即举杯一饮而尽。
风青青不太饮酒,就略微表示一下。
白人并未硬劝,还非常体贴入微的对风青青道:“姑娘随意,酒不在多,贵在交心。”
话毕,他依然不问二人姓名,只是饮酒,还谈论那四个舞女的舞姿和歌喉。虽然那舞姿比肥猪甩pp还不堪入目,虽然那歌喉比鸭子嘶吼还不堪入耳,但在这白人鳖孙的口中,却将之描绘成比孔雀舞还美,比黄莺鸣还动听。
他有闲情扯淡,易风没有,他可不是来扯淡的,于是,就在这鳖孙喝酒的空当儿c言:“兄弟我有幸与阁下共同品酒赏曲儿,荣幸之至。只是,阁下的酒如此之美,兄弟我不能喝完就拍p股走人,必须请教阁下大名,以后方便时,也好表达谢意不是?”
闻言,白人哈哈大笑,“同是酒场真英雄,相逢何必曾相识?”
“可是,兄弟迫切想知道阁下高名呢!”易风似乎很无赖的的口气。
“那兄弟为何不自报家门呢?”白人似乎也无赖上了。
既然如此,易风便豪爽的自报家门:“兄弟小蘑菇,乃是占彬占大人的贴身随从。请问阁下你——”
小蘑菇?白人自斟自饮一杯,挥手示意一个舞女,“来来来,吧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