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瞧着的慕谦,在心头早已将嘴巴张的老大。这一年多来,他们家公子哪里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即便面上看起来依旧儒雅和善,但性子的确清冷独断了不少。眼下,哪里还是平日那孤独的老虎或老谋深算的狐狸,分明是一只门口想要吃小鱼干的橘猫嘛。
“忍着疼!”
林娇辰说完,用手中的小刀将手掌划破,鲜红的血才刚刚涌出,她又已经手起刀落,快准狠地在白寒胸口划破一个明显的口子。她那流血的手,狠狠按住白寒的伤口。
“疼就喊出来,马上就好。”
林娇辰冷着一张脸,眉头微蹙,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按住的地方,不曾有丝毫的放松。
慕谦瞧着眼前的情景,几乎紧张到无法呼吸。
他分明看到自家公子脸上滴落的冷汗,分明看到白寒死死咬着嘴唇,即便白寒没有哼出一声来,慕谦还是能感觉到此刻他正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
而林娇辰的手,一直死死地没有丝毫怜惜地重重按在白寒的胸口。
好一会功夫后,林娇辰才将手移开,用没受伤的手,取一瓶黏稠的褐色膏药,小心地均匀涂抹在白寒的伤口之上。又让慕谦将白寒扶起,在膏药上缠了足足二十层的干净白布。
又检查一番,这才在自己的手心也涂了药膏,外层用布包裹好。
慕谦不知道林娇辰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只是感觉氛围很是有些凝重。他想开口问一问林娇辰,眼下自家公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又不太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自家公子可还什么都没有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