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没杀那孩子的弟弟？”赵正泽摇了摇头，“你竟然还放他走，当真是妇人之仁。”
“我不止没杀他的弟弟，连其他人的家人也并没有杀害。不过，赵老爷你的家眷，就不同了。”林娇辰看似波澜不惊，平和说道，“人有无真的悔过之心，你我其实都能感觉。如果他真的悔过，为何不给一个机会呢。”
“那那些尸首？”赵正泽颇为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便无可奉告了。”
赵正泽也不再追问，只是仍旧坚持着方才的观点，“妇人之仁，终究是要吃亏的。”
林娇辰倒是不在意，只是笑笑，随他去说。
“赵老爷，说实话，我是肯定要把你送回苏夫人身边的，她为什么会变成泪人，恐怕你比我还要清楚。本来，现在我就该让人再断了你的脚筋，然后连夜送去苏家那废弃的院子。”
林娇辰说着，瞧了赵正泽一眼。
“或者，理应问一问你同红菱的关系。可眼下，我却想多管闲事一回。”
赵正泽并没有表示反对，而是做出听听看的表情。
“你到底爱过花玉没有，还单单只是为了她的精气？”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在回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最后露出浅浅的一抹苦笑，“她是个好姑娘，可惜，可惜……”
“那柳儿呢？”林娇辰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