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芷一时没忍住,便一脸怨气道:“连清先生每天总吹着这样悲伤的曲子,听得我的心情都跟着悲伤起来了。连清先生是无病呻吟还是悲天悯人呢?”
那时,连清微微一愣,神色有一瞬间的凝固,他的回答姬行芷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并非悲天悯人,我悲的是命运。”
“简尧姑娘三天两头往这儿跑,是孤独寂寥还是没事找事呢?”连清反讥道。
姬行芷那时被连清回答的话弄得有些云里雾里,听见连清问,想也没想便回答道:“是。”
要知道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回忆个鬼童年啊,因此、四年来没少被连清借此调侃。
思绪回转,姬行芷笑着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接下来的日子这骊州都城可要热闹了。”
连清闻言,不明所以,遂笑问:“此话怎讲?”
姬行芷听连清如此问,不由得疑惑:“连先生还不知吗?”
“我该知道什么吗?”连清微微蹙眉问道。
姬行芷想了想,突然想起吴舫曾对自己禀告过,这个连清很是怪,他在杜家院子附近有买了一座小平房,吃的皆是自己种的,穿的也不缺,平时除了来杜家院子里教书外,哪儿也不去,也没有亲朋好友,常年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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