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伟业突然听到女儿,猝不及防的关心,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神情微微一愣,拿筷子的手,就僵在了半空:“就那样吧。”
就那样?寒若溪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以为父亲会说:“过得挺好的。”
可父亲只是仓促的回了她一句,就那样。
就那样是什么意思?
不好?好?马马虎虎?
“你过得好吗?”贝伟业看到女儿发愣,笑了笑,也顺便问了她一句,同样的问题。
“哦?嗯......马马虎虎吧。”寒若溪想都没多想,就回了过去。
她刚说完,父亲的脸色就变得无比深沉,他放下了筷子,低着头,轻叹了一句,皱着眉。
寒若溪望着父亲,他好像在想着什么,过来一会,他才抬起头,语气极度软弱地说:“对不起,都怪我,你本应该过上,和你妹妹一样的生活。”
寒若溪没有马上回应父亲。她偏头,透过饭馆门口,望向外面的马路边。
密密麻麻的车流,来来回回的行驶在路上。夜色沉寂,一片漆黑,道路两排的路灯,投射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上,公路边的人行道上,有稀疏的行人走过。
寒若溪的胸口一阵闷疼,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迟迟没有回头,看父亲,她知道此刻,父亲一定在用某种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
寒若溪一直以来最不喜欢那三个子,就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