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你刚刚说,我们住哪家客栈来着?”
“匡月楼。”桓生看向瑾歌,蓦地领会到瑾歌放空的眼神中在思索的问题,替她说出了心中所想,“怎么?你不会连你薛家的产业都不知晓吧?”
瑾歌承着桓生的嫌弃,瘪嘴道:“嗯……你这一提起来,我才有那么一点印象。”
桓生轻笑一声,继而缓缓道:“京城有三大楼最为富贵,住客匡月楼,食客香满楼,这最后一个悦簟西楼则为京城里最大的歌舞酒楼,日日笙歌,繁华似锦,里面出入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官家贵胄,就是皇亲国戚。”
“你挺清楚的嘛?”
“难道不是你更清楚?”
见瑾歌别开目光没有回答,看样子不是忘了,是想起来倒有些尴尬丢脸罢,便笑道:“闻说这簟西楼的主子是街头巷尾最为神秘的人物,不知是那官家人,还是那江湖中人,却是能稳坐京城最大的歌舞酒楼之位,挺是玄乎,想必那些有头有脸的各类人物并不知晓,这背后的人不是京城之人,而是远在外县的渝州城吧?”
“那你是如何知晓的?”瑾歌倒不惊讶于桓生知晓这事儿,而是他从何得知?要说他也没来过京城。
“听闻这三楼同属一家,虽然经营着不同的生意,可却由同一个主人运营掌管着。而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三楼的牌匾上都有一个烙金的玉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