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生故意咬重了玉兰花三字,看向瑾歌。
瑾歌自然无话可说,不过桓生这样的解释还不足以让她信服,又道:“玉兰花又不是只有我才喜欢,也不是只有我薛家有玉兰花呀,这花儿那么普遍,何来珍贵一说呢,倒是随处可见了。”
“嗯,娘子说得有理。”桓生点着头,一边撑着脑袋注视着瑾歌,淡笑道:“不知瑾歌可知晓一首诗,叫匡香簟,好巧的是,我不久前在你们家的正堂上见过这副字画,上面题了这首诗,落款是岳父大人。”
“那说明什么?”
“呵呵,看来瑾歌你当真自小不识字读书啊,连你家正堂上挂了十几年的字画都不曾认真看过读过罢?”
“……我倒是有所耳闻,不曾识得。”
桓生也知晓这层道理,瑾歌也是同他相识以后,才跟着他开始学习识字的。
“那首名为《匡香簟》的诗,想必是多年前岳父大人作来纪念的,如此想来,岳父大人既非名人,这诗自然不可能被传扬出去,那这三楼的名字恰好能合上,说明不是那chapter;